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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境代购大撤退:有人年收入减少50万,有人转型做直播 网红直播骂人被判刑6个月,大快人心

发布时间:2024-09-19 08:41:13  来源:网友自行发布(如侵权请联系本站立刻删除)  浏览:   【】【】【

跨境代购大撤退:有人年收入减少50万,有人转型做直播 网红直播骂人被判刑6个月,大快人心 

跨境代购大撤退:有人年收入减少50万,有人转型做直播

你朋友圈的代购还在吗?

自2020年初新冠疫情爆发以来,跨境代购们不得不“停下脚步”。做了9年“韩代”的安易(化名)告诉红星资本局,疫情之后,代购们正面临着收入减少、客户流失的困境,同行也在大量转行。

做了4年化妆品代购的李问表示,代购手里的客户渐渐流向了直播间,不仅是因为直播间价格便宜,体验式购物更诱人。如今,代购事业受阻的李问也开始向直播电商转型。接受红星资本局采访时,他正在参加某机构直播电商培训班,学习如何直播带货。

除了直播电商风口正盛,如雨后春笋般冒出的国货彩妆品牌,也正从代购手中抢走市场。安易告诉红星资本局,已经有同行转型成了国货品牌的分销商。“俄代”王暖(化名)也表示,自己在做代购的同时,也拿了两个国产小品牌的代理。“在品牌看来,代购与直播间一样都是渠道”,李问表示。

随着监管收紧、疫情来袭、直播风口以及国货崛起等因素,跨境代购们正在慢慢退出历史舞台。

出不去的跨境代购

收入骤降80%,大量代购转行

在安易做代购的第9个年头,他明显感受到了一些变化,“收入减少、同行转行,就连客户都慢慢流失了。”

家住北京的安易进入代购行业,源于大学期间的一次韩国旅行。“2013年去韩国旅游时,在爱茉莉旗下品牌雪花秀工作的同学妈妈,送给我半箱化妆品,我带回国居然卖了2000多块钱,觉得挺赚钱的。”

从那之后,安易频繁地飞往韩国首尔和济州岛,算下来一个月平均飞2次,成了专业“韩代”,奔走在韩国各大免税店的化妆品柜台。他向红星资本局展示了手机APP里的航线图,因为飞了太多次,从北京去首尔和济州岛的航线都从蓝色变成了紫色。

安易手机里的航线图 图由受访者提供

像安易这样亲自出国代购的,被称为“人肉代购”,利润来自于商品的定价差异、汇率差异和当地免税店的返点与折扣。而一次代购的成本包括签证费、机票、吃饭和酒店费用等等。2016-2017年是安易生意最好的时候,据他介绍,除去成本,一年能赚60万左右。

转折发生在2020年,新冠疫情在全球蔓延,安易的出国代购事业也被迫中止。安易的朋友圈首页写着:“疫情原因停飞了,现在只能国际直邮回来。”

没办法出国代购的这两年,安易明显感受到了变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收入骤降。

这一点,从每天发出的快递数量就能看出来。“现在一天就寄5到10个包裹,以前每次出国回来一天能寄100个”,安易说。订单减少导致他的收入下降了80%,安易告诉红星资本局:“现在一年差不多赚10万,远不如从前。”

两年间,安易身边的职业“韩代”纷纷转行。“有人去做了女装代购,还有人考了事业单位”,安易数了数,现在还坚持做代购的朋友已经不多了。

同样感受到变化的,还有居住在深圳的刘思(化名),她是一名全职代购。

疫情前,刘思的代购足迹遍布多个国家和地区,从韩国首尔、日本东京、泰国曼谷,再到迪拜、俄罗斯等,出国代购的频率为一个月2-3次,主要代购化妆品。疫情后,没办法出国的刘思,只能尝试国际邮寄,但是订单量远不如从前。“不光订单变少了,单件利润也在减少”,刘思说。

做了5年俄罗斯化妆品代购的王暖告诉红星资本局,疫情后去不了俄罗斯,所以采用国际邮寄的方式寄回货品,但运费连连涨价,邮寄周期太长等因素,都在影响自己的代购生意。“国际运费涨了3倍多,我尽量在俄罗斯有折扣的时候囤货,然后压缩一些利润让价格稳定一点,快卖完了就补货,偶尔会等得比较久”,王暖表示。

如今,刘思与王暖的代购生意也在转向国内,例如澳门、三亚免税店等。但由于疫情的反复和隔离政策的变化,代购生意越来越难做,“还在坚持做代购的人少了”,刘思说。生意难做,代购减少,代购们手头积累的客户也在渐渐流失。

客户流失、价格优势不再

代购开始学习直播带货

代购们流失的客户都去了哪里?——“直播间”。

做了4年化妆品代购的李问给了红星资本局答案:“倒也不全是因为疫情,客户现在都去直播间买东西了,体验式购物更诱人。”

4年前,在深圳工作的李问开始做代购。“刚开始做一个月就一两千块的收入,后面慢慢做熟练了收入会多一些,客户群体变多之后就算是一份事业了。”李问说,即便是每周仅代购一次,李问的代购收入也超过了主业,后来就索性辞职做起了全职代购。

但疫情改变了李问的生活。因为疫情影响,李问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人肉代购”,如果选择海外直邮的方式,运费成本高昂的同时还要承担一定风险,李问觉得自己的代购事业已经到了瓶颈期。

当李问的代购生意停滞不前的时候,另一个行业却迎来了爆发式的增长。

2020年,疫情给直播带货的发展按下了快进键。以淘宝平台为例,截至2020年末,淘宝直播提供直播内容超过10万场,用户每天可观看时长超过50万小时,近1亿件商品在淘宝直播间上架;直播带货主播数量也增长明显,同比2019年增长了661%。数据显示,2020年淘宝直播日均活跃用户大幅度提高,同比增长100%。

其中,美妆护肤品的直播带货数据十分亮眼。据ECdataway数据威-直播洞察的数据,2020年,彩妆、香水、美妆工具类目在淘宝直播的总销售额超过94.3亿元。

一位热爱美妆的的消费者何美(化名)告诉红星资本局,疫情后,朋友圈的代购都渐渐“消失”了,倒是习惯了在直播间购买化妆品。何美表示:“现在有很多品牌官方旗舰店也在直播,比起代购更让人放心,价格也便宜。”

可以看出,直播电商的发展导致代购化妆品的的价格优势正在缩小,主播与品牌的背书也在挤压代购的生存空间。

刘思告诉红星资本局:“现在化妆品很多都是直播卖货,价格太低,我们已经没啥利润了。”李问也体会到了这一点:“现在大家购物渠道其实挺多的,质量也良莠不齐,价格也乱,只做品质不走量的话,价格竞争力比较弱。”

如今,代购事业受阻的李问开始向直播电商转型。接受红星资本局采访时,李问正在参加某机构直播电商培训班,学习如何直播带货。他向红星资本局发来一张直播课堂的照片,每个学员面前都配有一个自拍脚架,有学员正在讲台上演示着直播场景,背后的大屏幕上播放着学员的直播视频。

李问正在参加某机构直播电商培训班 图由受访者提供

谈起转型的原因,李问说:“做代购的话,私域流量太少,而直播受众更广,市场能开阔一些,赚钱也更多。”此外,李问觉得,以往代购的经验也对他转型有一定帮助,比如对于渠道的把控,产品知识专业度,使用反馈收集,如何正确选品等。

据李问介绍,身边的代购同行转型做直播的有很多,但是很少有人能坚持下来。“直播是个门槛极低的新兴行业,人人都可以做,但又是一个门槛极高的行业,因为淘汰率有90%以上。这个时间点转投直播不算早,没赶上第一波风口,但还是个机遇吧,正确与否可能还需要时间来验证。”李问说。

韩妆退潮、国货崛起

有代购做起了国货品牌分销商

除了直播电商风口正盛,如雨后春笋般冒出的国货彩妆品牌,也正从代购手中抢走市场。

以“韩代”安易为例,他进入代购行业的时间,正好赶上了韩妆浪潮涌向中国的节点。有数据显示,2014年韩剧《来自星星的你》开播后,韩国化妆品对中国出口额达6亿美元,占其总出口额的31%;2015年,中国市场更是占据了韩国化妆品出口总量的40%,金额超过10亿美元。

在韩妆风靡的背景下,安易这样的韩国化妆品代购越来越多。但近几年,随着韩妆退潮、国货崛起,代购手里的韩国化妆品也“不香了”。

1月2日,红星资本局报道,曾在国内风靡一时的韩妆品牌悦诗风吟,如今也有败走中国的趋势。相较巅峰时期在中国拥有超600家门店,悦诗风吟的撤店率已高达77%。3年时间,悦诗风吟的营业利润更是缩水了93%。

消费者刘晨(化名)告诉红星资本局,以前一直有着消费韩妆的习惯,例如爱丽小屋的眉笔,每次都会从代购处购买囤货。但疫情后,刘晨找代购买眉笔时没有货,就换成了国货美妆品牌的眉笔,相比韩妆价格便宜,效果也差不多,在电商平台购买也很方便。

而另一边,国货美妆品牌踩中了短视频和直播电商的红利,逐渐站稳脚跟。《2020小红书年中美妆洞察报告》显示,在2020年上半年,小红书平台上国货品牌内容阅读量同比大幅增长65.9%,远超欧美系品牌和日韩泰品牌。

中金研报指出,国货美妆凭借品质、功效升级,摆脱原本的“低价、劣质”标签,获取越来越多消费者认可,并涌现出完美日记、Colorkey、花西子等一批优秀的国货先锋;功效护肤领域,以薇诺娜、玉泽、润百颜等为代表的国货品牌也在增速持续领跑。

手里的“韩妆”不好卖后,安易告诉红星资本局,已经有同行转型成了国货品牌的分销商。“俄代”王暖也表示,自己也在做代购的同时,拿了两个国产小品牌的代理。

“在品牌看来,代购与直播间一样都是渠道”,曾经的代购李问表示。

身处“灰色地带”:走私、判刑

代购正退出历史舞台

值得注意的是,2019年1月,《中华人民共和国电子商务法》落地,规定包括微商、代购等在内的网上卖家需要备案登记,正常纳税,明确将微商、代购等新形式的网络交易纳入监管。

这意味着,代购的灰色时代结束。

此前,代购一直是一个游走在政策法规边缘的职业。有业内人士对红星资本局评价:“海外代购较国内专柜来说价格低廉,因而受到广大消费者的追捧。其中差价从哪里来?除各国定价及货币比率外,‘税’应当是其中的大头之一。”

因代购被追究法律责任的例子也不在少数。就在一个月前,郑州市人民检察院举行了一场针对留学生海外代购是否涉嫌走私的听证会。

据中新网报道,西班牙某大学在读研究生小许,从2020年8月起,在某网络平台开设网店,以直播代购方式从西班牙向国内销售奢侈品牌的箱包、鞋帽,通过某物流公司将货物走私入境再销售牟利。2020年8月至11月间,共偷逃海关税款19余万元人民币。

郑州市检察院第四检察部四级高级检察官丁明玉介绍,犯罪嫌疑人许某违反海关监管,走私普通物入境,偷逃应缴税额,其行为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一百五十三条第一款项规定,应当以走私普通货物罪追究刑事责任。

另据新华社2014年11月报道,浙江两导游利用带团出国的便利,多次在境外免税店采购化妆品,以随身携带的方式将境外采购的化妆品携带入境,并在入境时选择无申报通道通关。

经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审理判定,两导游为谋取非法利益而逃避海关监督,采用随身携带未向海关如实申报的方式走私各类化妆品,偷逃应缴税额较大,已构成走私普通货物罪。2014年11月21日,两人一审均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缓刑四年,并处罚金人民币23万元。

与此同时,合法合规的跨境电商平台正在成为主流。根据艾瑞咨询发布的《2021年中国跨境海淘行业白皮书》,2020年,跨境进口零售平台成了中国消费者最常用的海淘渠道,占比高达58.3%。而个人代购占比仅为3.4%。

随着监管收紧、疫情来袭、直播风口、国货崛起等因素,跨境代购们正在慢慢退出历史舞台。

红星新闻记者 俞瑶 强亚铣

编辑 余冬梅

发布于:四川


网红直播骂人被判刑6个月,大快人心

网红“青岛薛姐”为带货恶意辱骂他人引流

近年来,网络上出现了一股令人担忧的趋势,部分博主将侮辱、谩骂等无底线行为视为“流量密码”,以此吸引眼球、积聚粉丝并变现牟利。

这一现象不仅污染了网络环境,更对受害者造成了难以估量的伤害。

近日,一网红“青岛薛姐”就试图通过侮辱他人来博取关注,最终被判刑6个月。

事情是这样的,“青岛薛姐”平时会在网上直播聊天、带货。

机缘巧合之下,“青岛薛姐”从本地另一名小有名气的带货主播贾女士的直播间里,知道了一些关于贾女士的私事。

看到许多网友也关注贾女士的私事,“青岛薛姐”便想借此事制造噱头,提升自己直播间的人气。

于是从2023年4月起,“青岛薛姐”的直播间里就充斥着对贾女士各种的污言秽语。

图源:央视网

这种行为非但没有遭到谴责,还给“青岛薛姐”的直播间带来了更多的流量。

然而,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贾女士的痛苦之上。跟风的网民和其他不良主播的加入,使得这场网络欺凌愈演愈烈,贾女士的正常生活被彻底打乱。

面对无休止的谩骂与攻击,贾女士身心俱疲,多次尝试通过直播、短视频等方式澄清事实,但都没能有效遏制事态的恶化。

更令人痛心的是,“青岛薛姐”还泄露了贾女士女儿的隐私信息,导致她在学校也遭受了孤立与欺凌,母女俩的心理健康遭受了重创。

图源:央视网

在“青岛薛姐”及部分网友长达半年的网暴下,贾女士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女儿的精神状态也处于崩溃边缘。

在绝望之中,贾女士试图通过轻生来结束这一切痛苦。2023年10月的一天,贾女士在给朋友留下遗言后轻生,幸好朋友及时赶到并报警。经过救治,贾女士脱离了生命危险。

接到报警后,青岛市公安局即墨分局对该案立案侦查。在审查阶段,检察机关依法提前介入引导公安机关调取相关证据、查找多名证人并对证言进行固定。

经审查,“青岛薛姐”利用网络直播平台,采取肆意谩骂、 恶意诋毁、 披露隐私等方式,公然侮辱贾女士母女,并且造成严重后果,涉嫌侮辱罪,且社会危险性较大,符合逮捕条件。今年2月,即墨区检察院依法对“青岛薛姐”作出批捕决定。

为严厉打击此类网络暴力违法犯罪行为,警示为了流量不择手段、突破底线的自媒体用户,案件移送审查起诉后,检察机关依据2023 年“两高一部”《关于依法惩治网络暴力违法犯罪的指导意见》,依法建议法院对“青岛薛姐”宣告职业禁止。

今年3月,即墨区检察院以涉嫌侮辱罪对“青岛薛姐”提起公诉。

近日,法院审理后作出判决,被告人薛某犯侮辱罪,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禁止被告人薛某自刑罚执行完毕之日或者假释之日起三年内从事与网络直播有关的经营活动。

图源:央视网

这一判决不仅是对“青岛薛姐”个人行为的惩罚,更是对整个网络社会的一次警示与教育。

网红辱骂他人乱象屡见不鲜

尽管社会各界持续严厉打击网络上靠肆意谩骂博取流量的行为,但此类现象依然屡见不鲜,仿佛顽疾难除。

一名叫“张美丽”的网红,同样靠在直播中辱骂他人博取关注。更离谱的是,“张美丽”辱骂的人是她的母亲。

以前“张美丽”只是在网上发一些生活日常的短视频,并没有多少粉丝。

在2022年底,她发了一条呵斥自己母亲的短视频,一下子火爆起来。

图源:央视网

尝到甜头的“张美丽”,又在平台上开启了直播,继续将粗俗言行作为吸引流量的利器。

随着流量不断涌入,“张美丽”逐渐成为了当地小有名气的“网红”。尽管这种名声伴随着诸多非议,但她并不在意。

面对网友的质疑与批评,“张美丽”非但没有反省,反而选择了更加激进的方式回应。

她会在直播中直接对提出异议的网友进行言语攻击和辱骂。

这种挑衅行为,又刺激了部分网友加入到这场骂战中,这就使得“张美丽”的直播间热度持续攀升。

随着不断放大的“网红”光环,“张美丽”的行为也日益失控。

她开始利用自己的影响力,无视社会规则与道德底线,频繁出现吃“霸王餐”、逃票乘坐交通工具以及随意侮辱他人的行为,严重扰乱了社会公共秩序。

图源:央视网

终于,在2024年2月2日,绥德县检察院以涉嫌寻衅滋事罪依法对“张美丽”批准逮捕。“张美丽”的相关账号也被各平台进行了封号处理。

其实,流量本身并无对错,错的是一些人追求流量的方式方法,追求流量不是无底线行为的借口。

同时,网红作为公众人物,本应成为社会正能量的传播者,而非负面情绪的制造机。

但在不久前,在抖音拥有超过550万粉丝的博主“空空日记”,就因为网友的一句“不喜欢”,在直播间内辱骂并公布网友ID、头像,引发舆论哗然。

事件的导火索源自一条“如何对互联网博主去魅”的视频。在这条视频底下,一个网友momo举例说自己不喜欢“空空日记”。

好巧不巧,这条评论被“空空日记”本人给看见了,“空空日记”回复momo说:我也不喜欢你。

这本是网络上常见的声音,但“空空日记”不嫌事大。不仅在自己的直播间中和粉丝分享这件事,还将这一私人情绪放大,说着说着就开始人身攻击momo,还诅咒momo“得癌了吧,有病就赶紧投胎吧”。

图源:抖音

更关键的是,“空空日记”在直播间暴露了momo账号的ID。作为一名坐拥五百万粉丝的网红,“空空日记”这一行径无疑是在纵容甚至引导其粉丝对素人进行网络霸凌。

此外,他诅咒他人罹患癌症的言论,不仅引人不适,更是对癌症患者及其家属的极大不尊重与伤害。

这件事情迅速发酵,广大网友纷纷对“空空日记”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

在这个过程中,“空空日记”以前的一些不当行为也被逐一揭露:为追求流量不惜夸大事实,导致迪奥柜哥失去工作;一面在公共平台树立正面形象,代言女性产品,一面在私人账号上发表侮辱女性的言论。

而这些行为与他长期以来塑造的阳光、正能量、维护正义的形象形成了鲜明对比,令人唏嘘不已。

更讽刺的是,“空空日记”曾在直播中明确表示,自己最恨的就是霸凌别人的人。但是现在,他成为了霸凌者。

图源:抖音

这些网红,在享受互联网流量带来的巨大红利时,极易忽视作为公众人物应承担的责任与担当。

他们中的一些人,为了博取眼球、追求短期利益,不惜突破底线,实施无下限且违规的行为,不仅戏弄了公众的信任,更严重扰乱了网络空间的正常秩序。

因此,对于这类“网红”的失范行为,社会各界应予以高度关注与严厉谴责。

多方合力,整治网络环境

网络时代,流量成为了众多网络主播竞相追逐的焦点。然而,追求流量的同时,网络主播也必须坚守法律与道德的底线。

早在2022年,国家广播电视总局、文化和旅游部为进一步规范网络主播从业行为,加强职业道德建设,促进行业健康有序发展,共同联合发布了《网络主播行为规范》。

其中,对于网络主播禁止行为提出明确要求,如不得出现“侮辱、诽谤他人或者散布他人隐私,侵害他人合法权益”“引导用户低俗互动,组织煽动粉丝互撕谩骂、拉踩引战、造谣攻击,实施网络暴力”等行为。如实施了上述禁止行为,可能会涉嫌违法。

作为拥有一定粉丝基础的“网红”,其言行举止不仅关乎个人形象,更对广大粉丝群体尤其是青少年的价值观形成具有重要影响。因此,网红们更应自我警醒,以免误导公众,侵蚀社会正气。

在2024年“清朗”行动中,中央网信办就把整治自媒体无底线博眼球、网络直播中的虚假与低俗乱象列为“清朗”行动的重点任务,旨在从源头上净化网络环境。

同时,各大平台也加大了对网络暴力的打击力度,如抖音在2024年初至5月期间,就发现并处置网暴舆情162件,拦截超过5000万条评论信息,发文警示、教育施暴者近70万个。

此外,抖音还与公安机关建立了网络暴力线索反馈机制,确保一旦发现涉嫌违法犯罪的网暴线索,就迅速移送至公安机关依法打击。

总之,互联网空间虽广阔无垠,但绝非法外之地。每一位网络主播,尤其是拥有广泛影响力的“网红”,都应深刻认识到自身肩负的社会责任,坚守法律与道德的双重底线,以积极向上的内容引领网络风尚,共同营造一个健康、文明、和谐的网络生态环境。

作者 | 月涯[db: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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